第(3/3)页 穆承策抱着头,痛苦不堪,这种悲伤他连哭都哭不出来。 也就是说,清浓在回京路上的半月不是来了癸水。 是小产! 难怪她害怕见风又畏寒。 他只当是颜氏噩耗让她心伤,浓浓恨他。 但有恨总比心中无所求好。 否则他都以为清浓随时就可以毫不犹豫地弃他而去。 回王府后清浓执意披麻戴孝。 他还当着清浓的面杀了上门求助的颜氏遗孤。 虽然那只是敌国探子派来的假货。 穆承策颤抖地捂着嘴,喘着气控制不住情绪。 他抓起清浓的手,猛扇自己,“浓浓,你打我吧!你打我!” 无论如何他都不该连她有孕都没发现。 甚至当着她的面刺激她。 前世清浓曾言一生都不愿要他的孩儿,甚至当着他的面喝避子汤。 他没办法扭过她,着人制了男子服用的避子药。 谁知清浓知道了也未停药,穆承策知道她是不信他的。 随后他只得让人研制于身体无碍的避子汤。 他舍不得碰她,但有时怒极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。 也就那么寥寥几次,浓浓从未漏服过一回,他怎么也没想过,她会有孕。 犹记得那日,探子的鲜血染红了她身上的孝衣,清浓麻木地没有反应,他气急之下强迫了她。 可浓浓没有大吵大闹,只是把自己关在房中三日。 穆承策只当她信了他说的这些人都是刺客探子,颜家人已经叛国。 后来她渐渐开始吃饭,读书,写字。 他以为一切都过去了,等边关战事结束,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。 谁知道下一次见面就是清浓病重。 “或许……我该相信你,可是,祸不及妻儿……” 清浓缩起手,泪眼朦胧,“若有一日你败在他人手上,被削首的……就是我们的孩儿!” “浓浓,承策一生,从未屠戮过无辜的大宁子民,颜氏族人早已亡故,那些,真的是漠北探子,我敢以性命起誓。那些稚童是豢养的毒人,并非寻常孩子。” 穆承策知道清浓绝非是非不分之人,只是孩儿的死让她耿耿于怀。 她哽咽着,不再纠缠,“不重要了,都不重要了……我舍不下孩儿,我……该去寻他了。” “不要,浓浓不要。” 他瞧见气息逐渐微弱的清浓,揽着她起身,“我们去找玄机大师……” “我们去神医谷……” “我,我一定会救活你的。” 什么是转机? 难道浓浓熬不过今夜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