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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她流露出感情的这一刻，李云才有一丝感觉她是人，而非一个老妖妇。

    “喂！”

    李云很快从感性中清醒过来，这老女人还轮不到他来心疼。

    “咳咳？”

    “喂，女人，回神了！”

    直到李云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，老女人才用失去神采的双眼看了他一下，转身走去。

    只不过不是往外走，而是朝着那间狐狸神殿走去。

    “喂？走错了！”

    “呃，你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老女人……啊不，老前辈？”

    李云连续喊了她几声，这老女人依旧一言不发，低着头，浑身散发出灰败死亡的气息，就如李云第一次见到她时，正对月发呆，孤寂清冷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老前辈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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