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沉重的城门再次隆隆打开。 公孙瓒吩咐大队骑兵在城外择地扎营,自带部分将领和亲兵入城。 他飞身下马,大步流星走上城头,先是对刘焉行了军礼: “瓒,拜见使君。” 礼节虽到,但其人身姿挺拔,英气逼人,自有一股与沉稳的刘焉截然不同的锋锐气势。 刘焉含笑将他扶起,连连称许、慰劳有加。 公孙瓒与刘焉略作寒暄,便迫不及待转向刘备,上前重重一拍对方肩膀,将他从头到脚端详一番,朗声大笑: “玄德!一别数年,不想在此地相见!你竟已拉起如此一支劲旅,还解了蓟县之围,做得好!做得好!” 言辞坦荡,满腔都是为故友由衷的欣喜与自豪。 刘备见到故人,亦是感慨万千,嘴角擒笑,躬身道: “备亦时常想念兄长。今日能解蓟县之危,全赖将士用命,亦仰仗使君洪福,兄长及时来援,方使大局安定。” 牛憨扛着巨斧,静静守在刘备身后。 他眼看着这位公孙将军先与使君行礼,然后三步两步跨到大哥面前,热络的搂着大哥肩膀,眉头皱了皱。 再扭头瞧大哥,见他笑容灿烂,几乎掩不住满腔喜悦,牛憨心里直泛嘀咕:“大哥怎么见谁都笑得这么欢?” 他仔细打量着来人: 身形高健,甲胄生光,眉宇间一股锐气仿佛能刺破天际。 端的一个好汉子。 就是矮了些,不知道武艺如何! 此时刘焉见二人叙旧良久,抬首望天,觉如再不打断,天都快亮了。 于是笑着插言:“天色已晚,老夫已命人备好便饭,诸位先稍作歇息。明日午时,再设宴为诸位庆功洗尘!” 这才将两人分开,各去安顿部属。 翌日清早,天光未大明。 牛憨已然起身,在校场一角呼呼喝喝地练功。 他深知自己一身本事全凭苦练才能提升,故日日不辍,总是最早起身练武的那个。 他双手紧握巨斧,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唯一招式——力劈华山。 【力劈华山经验+5】 【力劈华山经验+5】 【……】 正练得浑身冒汗之际,眼角余光瞥见一人踱步走来。 定神一看,正是昨日那个与大哥把臂言欢、一身锐气的公孙瓒。 此时公孙瓒只着一身便装,未披铠甲,显然也是晨起练功活动筋骨的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