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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很好奇，为什么有人会举报我杀人？”张小凡丢了一根香烟过去。

    “因为东天王直接打砸你的公司，你跟他有仇恨，怀疑你也是正常的。”老巡捕解释一句。

    “但是我只是被打砸，事情不算大，东天王犯下的事情可不止这点，为什么我居然是最值得怀疑的人呢？”张小凡反问。

    一下子老巡捕居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了，同事过来了，低声说了几句，大概意思就是没有问题。

    张小凡在询问录上签下名字，这一次调查算是完成了，张小凡起身：“是不是薛家？”

    老巡捕看看四周摇摇头。

    不是薛家？那是谁？自己得罪的人真的很少，难道是李家？上一次自己踩了李家一脚，现在李家都没有行动。

    那多半就是李家了。

    老巡捕指着某个方向，他走了出去，并没有说话了，因为不符合规矩。

    北方？

    北方就是上京？上京的人搞自己？

    去年的时候倒是跟几个小年轻闹出过矛盾，还有一个纹身女子，那些都是夏信的人，来头都很大。

    但是自己跟上京的人并没有多大仇恨啊，为什么对方想搞自己呢？

    这倒是有点搞不懂了。

    滨海自己的确得罪了一批人，但是上京，自己得罪谁了啊。

    张小凡也是觉得莫名其妙的。

    张小凡出来给东天王第二号大人物打了一个电话，让他过来警局旁边的一家咖啡店喝喝咖啡。

    要是自己说其他地方，那小子恐怕不敢来，他的老大可是刚刚死了才没有多久，也不知道他了毒誓报仇没有。

    不过自己还是有点想法的，万一其他产业都失败了实在不行就去挖沙吧，滨海现在进入严打阶段，只有小部分个人作坊还在继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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