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父皇冤枉啊!”赵怀页扑通一声,双膝重重砸到地上,激动道:“那白狐,当真不是儿臣放走的啊!” “不是你,那你为何会昏倒在一旁?” “我,我也是被人弄晕啊。” 见赵怀页说得认真,赵景宗察觉出内有隐情,厉声问道: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你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!” 赵怀页抿了下唇,道:“儿臣就只是一时好奇,想看看北胡公主进献的白狐,于是擅自去了宝月楼。但儿臣保证,儿臣真得只是想看看而已,绝无半分觊觎的想法。” “可谁曾想……”他眉头一蹙,艰难道:“我才刚上二楼,都还没来得及仔细观赏白狐,就被人从后面给弄晕了。” “所以说,你也没见到背后偷袭你的人?”赵景宗问。 赵怀页连连点头,赵景宗对他的话半信半疑,他扫了眼身边的曹太医,曹太医心领神会上前,弓着身体道:“回陛下,臣给八殿下检查过了,确实是脖后昏睡穴中针,才致使八殿下昏迷的。” 有曹太医的证明,赵怀页的说辞便多了几分可信度。 “来人,传令下去,宝月楼失窃一案一定要严查下去,尤其要对会医术的人多加盘查。” “是。” 胡公公登时领命下去,宝月楼丢了白狐事小,但是贼人能如入无人之境潜入赵景宗的乾坤殿才是事大。 这次那个小贼能潜入宝月楼偷东西,下次,保不齐便会潜入赵景宗的寝殿刺杀。 赵景宗面色凝重,瞧见地上还跪着的赵怀页便气不打处来,没好气道:“还跪着做什么?还不回去?” “哦是。”赵怀页这才颤颤巍巍地爬起来,趁赵景宗没有彻底发火之前,快跑溜了出去。 “太子呢?”赵景宗问起赵怀仁,胡公公凑到他身边,道:“太子还在醉着。” 赵景宗冷哼一声,“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,他早该明白,身为太子,他的婚事便不是他个人的小事。竟然为了个女人喝得大醉,简是荒唐。” 赵景宗越说越气,在这件事上对赵怀仁的不满可见一斑。 胡公公适合地插嘴道:“陛下,老奴听说,太子醉酒的时候曾去找过沐沅芷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