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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她”察觉到危险，呜呜汪汪的爪子扒拉着铁门，却没什么效果。

    屋内的灯光是令人不舒服的蓝色光，正中央有个大圆桌摆着各种未擦拭干净的刀具，左右各架着一个支架摄像机。

    帽兜男声音带着病态的愉悦，他正在打企鹅群的电话：“亲爱的家人们，今天又有新货源过来。想挑哪个呢？我满足你们。”

    他拍照发群内，那些都是和他一样在生活中不顺，心地阴暗的人。

    他们中有的人是社畜，辛苦劳作但又无能总犯错，时常受到领导的批评。

    有的人是被常年家暴而不敢吭声的人。

    有的人是受到校园欺凌被边缘化而扭曲。

    有的人天生如此。

    生活已经如此艰难，他们是人类中的弱者，他们愤怒而不甘，却不敢反抗。他们集合起来，伸向了比人更弱小的动物。

    群里展开激烈的讨论

    ——那几只早就玩腻了。刚来的狗，又肥又壮，不错。

    这条赞同数最多。

    帽兜男炫耀般蹲下身把手机屏幕放到“她”面前，那是个百人大群，他恶魔低语，“是命运选择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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