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何遇可不管这些,胡乱打开药箱,消毒水、棉球、止血绷轮番上阵。 李尧棠半仰着头,老半天仰的脖子酸,就问了句,“好了没……” “你闭嘴!” 吃了个闭门羹,李尧棠乖乖的收声,近来两人之间相处也不知怎么了,总感觉不一样了。 这个男人,今晚还是不要惹他的好。 “明天去医院看看吧。”他闷声道。他侧脸看着包扎的效果,满意的点点头。 “你不是在开玩笑吧?”李尧棠对着镜子摸下巴,有点儿疼,但是不严重,“你的手艺,我放心。” 何遇抹抹额头上的汗,被李尧棠从镜子里看到。 “该健身了,何先生!”李尧棠拍拍他的胸口,讥笑他。 “我每天都有健身。”他撇嘴。 “M l不算。” 李尧棠说出口,两个人都愣住了。 李尧棠只觉得脚软,自己好像说错话了。 她一动也不敢动,甚至连呼吸都屏住。因为她看得到他眼里越来越明显的笑意。 李尧棠在内心呐喊:老天啊,我这是怎么了……救我啊! “是不算。”可怕的是何遇还一本正经的回答她。 看着李尧棠越来越红的脸,何遇决定放她一马。“还不睡去?” 李尧棠逃也似的从何遇的胳肢窝下溜掉了,连晚安都没说,她觉得太丢人了。 看着李尧棠慌乱逃走,何遇笑了笑。又转头看着镜子中一身凌乱的自己,皱了皱眉头。 确实,好久没做运动了。 第二天的早上,李尧棠和温家文坐在餐桌的两侧,各拿一份报纸。 温家文偷偷的瞄着李尧棠。 “有什么话,说。”李尧棠也不看温家文。 温家文放下报纸,干咳两声,“那个,二嫂,昨天晚上……不好意思。” 李尧棠也放下报纸,眯着眼睛,道:“不好意思都那样了,好意思还了得?” “我……我,我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?”温家文惴惴的,酒实在是喝的太多了,他现在脑子只剩下痛感,什么都想不起来了。 李尧棠瞟了他一眼,“你说那么多,我还真得想想。” 温家文的脸顿时垮下来。 李尧棠压低声音悄声问道:“那你给我老实交代,何遇真的在故园养着一个?” 温家文一呆,失声叫道:“我说的是这个?!” “还有哪个?!” “没!没有!”温家文忙慌乱地摆手,“我胡说的!瞎说的,压根没这回事!” “温家文,老话儿说的好,酒后吐真言哪,你这话可是亦真亦假啊……” “二嫂,你饶了我吧……我该走了,时间不早了,得上班去了……”温家文抓起盘子里的三明治,急匆匆的跑掉了。 看着温家文落荒而逃的样子,李尧棠笑着,也不知这笑里有几分意思,接着又拿起了报纸。 正翻到娱乐版,两个熟悉的女人,占了一半的版面。一个是女明星低调出院,未见老公陪同,疑似婚变;一个是女指挥家的专访,高调示单身…… 李尧棠撇了撇嘴,又摸了摸下巴,觉得伤口还是有点儿疼。 飒飒的那场音乐会,李尧棠没去,何遇和大哥何川去了,留下李尧棠和大嫂刘舒在家看直播。 当电视镜头给到特包的时候,刘舒笑着对李尧棠说:“何遇今天穿的有些普通了啊。” 李尧棠抬头仔细看了看,然后点头。他那是费尽心思不抢风头。 “唉,你大哥上镜好显胖啊……铁子怎么又那么严肃?”刘舒笑着。 “他本来就很少笑。” 刘舒看了她一眼,道:“不笑就罢了,真笑起来反倒怪吓人的。” 李尧棠歪着脑袋仔细思考,想起来的确是这样。其实他在她面前很少笑的,应该没有笑过吧。 “这几年看着铁子是越来越像父亲了。你大哥还说呢,偶尔他在餐桌上一抬头,好像时光倒流三十年,会以为是父亲坐在他对面,害他心老怦怦乱跳。”刘舒嗤嗤的笑着,摇着手里的酒杯。褐色的酒液在玻璃杯里旋着,像丝绸一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