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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童又又如临大敌，但是表情管理让她不敢表现出来。

    “老师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童又又强颜欢笑地转过身去。

    这位老师年纪很大，相貌虽然看起来不是很老，但是须发已经差不多全白。他面相儒雅，说话也是和风细雨的，别人都说他很慈祥和善，心也软，可在童又又看来，他莫名有种不怒自威的气质。

    打从开学第一眼见到他，童又又就下意识有点怵他。

    以至于以前从不敢当着他的面开小差。

    然而——她现在坐着第一排，却不只一次在他眼皮子底下打瞌睡。

    说实话，在转身的那一刻，童又又觉得自己人已经没了。

    现在站在这的只是她的一个壳子。

    老师没有开口，而盯着童又又看了三秒钟，眼中意味不明。

    “老师？”童又又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和平常一样。

    老师悠然开口道：“你今天精神看起来不太好。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是的，我……”童又又感觉自己是咬到了舌头，完全无法正确表达。

    老师关心地问道：“你的病是还没有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还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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