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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再就是觉得周凡的思想很深邃，与这个年龄段的青少年都不太相符，想再多和周凡聊点东西。

    周凡发挥耐性，一一作陪，等到全部结束，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。

    “好累啊！”揉了揉自己的肚子，周凡谢绝记者请他吃饭的请求，决定在家附近的小店里随便吃点，再开会儿直播。

    不过想到自己的直播可能借着这次采访真正火上一把，周凡还是挺开心的。

    回教室收拾好书包，周凡走出校门。

    今天周六，高一高二的学生已经放学回家了，高三的在下午毕业典礼结束后，也告别母校，离开了这个生活三年的地方。

    现在夜色朦胧，月光暗淡，仅靠三三两两的路灯照亮周凡去公交站的路。

    周凡在校门口，远远地看见刚结束采访的那几个记者正在一起聊天。

    周凡正好要经过他们，于是想上前打个招呼。

    结果还没走近，却听见里面传来这样的说笑声。

    “那个周凡，人挺厉害的，不管是读书还是思维，怎么偏偏不务正业跑去搞什么游戏直播了呢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我承认他学习成绩的确很优秀，但是跑去做直播，这也太离谱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哎，现在就是这样，随便拿个手机都能开直播，那个行业门槛实在太低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的很多饭碗都被这些新兴的媒体搞没了，生存空间每天都在被挤占，日子也不好过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觉得是这样，现在这个高考状元还想借我们的力量炒火他的直播，啧啧……”

    “要不我们？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，刚才那几段话掐了不播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反正台里也要审核，你的稿子拿回去主编也要再看的对吧？”

    “到时候就说台里有规定不允许播，那几段只能剪辑掉了。”

    “反正那时候我们的节目也播完了，高考的热度也过了，他一个小小高中生，也做不了什么，只能接受。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不行，这样不好吧，欺骗一个高中生……”

    “哎，阿越你太严格啦！没事的，这怎么能叫欺骗呢，这顶多是提前教他成人世界的残酷。再说他也不会知道——”

    “嗯？周凡同学你怎么在这儿？”

    夜色太朦胧，周凡肤色又黑，直到走到近处才被这几个记者看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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