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 祭祀时-《绯色魂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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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夜。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?”床头上不知什么时候挂了一只红色的纸船。

    吾妹芳鉴:

    寒灯夜雨,殊切依驰。瘦影当窗,卿可安好?

    余明日归,祝以生辰之乐。二宗,静心已闭。一年未见,兄已是思念至极。

    又,师父操劳,实属不易。妹理应担待,不可违反。

    敬申寸悃,勿劳赐复。

    其兄念倾

    哥哥……我的泪水儿滴答滴。

    翌日.

    咚咚——

    “君儿,不要赖床。倾儿就要回来了,看到你这副样子可如何是好?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,师父。”

    转眼,天才蒙蒙亮。

    梳妆镜前,我细心打扮了一番:穿上掌事姐姐送给我的青色云纱裙,将头发梳成了垂挂发髻,两边系上双丝带。可惜我还太小,一时又没有合适的耳坠。唉,不然的话戴上耳坠一定会更漂亮的。水绾居的九成开支都是为这个吝啬的老头儿添衣添物。可怜我一个小女孩,一幅耳坠都买不起。

    哥哥,你要是回来,我一定会在接下来的日子把死老头“虐待”我的事一件一件的说给你听。

    “君儿,还没好么,再不快来,早饭都要被师父吃光了。”

    死老头,臭老头。平日也就罢了,我的生辰这天更是变本加厉。不得不怀疑这究竟是谁的生辰?

    “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君儿,吃早饭。吃完了,我们还要去中途接倾儿一程。”

    “是,师父。”

    一改往日慵懒的样子:身着一袭绾色的鎏金银丝布袍,头戴玉冠纱帽高束,足蹬长布高靴,腰佩金色宽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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