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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岳锋道：“信得过我，就随我参加‘雪豹抗战营’。”

    黑牡丹问：“营长大，还是顾问大。”

    岳锋笑道：“当然是营长大，不过，他们都听我的。他们都接受我的训练，刘大山、陈剑华、朱万章是我学生，孙玉凤是我徒弟。”

    黑牡丹惊讶道：“什么，孙玉凤是你的徒弟？”

    岳锋点点头。

    黑牡丹毅然道：“乐大哥，如果你收我为徒，我就带领‘黑牡丹抗战队’与‘抗战雪豹营’合并。”

    岳锋沉吟一下，看看四周衣衫褴褛的勇士们，如果不与“雪豹营”合并，很难生存下去。

    他果断点点头：“黑牡丹，我答应。”

    黑牡丹大喜，正要拜倒在地，却被岳锋扶住。

    岳锋道：“我的徒弟，不须跪拜，只需要作揖，顶多鞠躬！”

    黑牡丹深深地作揖，连续鞠躬三次：“师父，师父，师父！”

    岳锋笑道：“你既是我徒弟，叫黑妹不合适，就叫牡丹吧。”

    黑牡丹眨着眼睛，道：“不，还是叫黑妹好听。”

    岳锋看看军车，问：“黑妹，你们的人会开车吗？”

    黑牡丹道：“有十几个人会。”

    岳锋道：“埋葬死去的兄弟，把伤员送上车，随我去‘雪豹营’。后面一辆车，负责清除痕迹。”

    黑牡丹大声道：“是，明白。”

    一个小时后，岳锋开车带头，黑牡丹坐在副驾驶，后面是九辆军车，浩浩荡荡向前行驶。

    最后一辆车拖着几大捆树枝，清除痕迹。

    迎着风，车队疾台，耳朵尽是风声！

    黑牡丹这次算是死里逃生，喋喋不休，问个不停，直到问累了，才停止嘴巴。

    岳锋救了一百多人，心情兴奋，歌兴大发，看看身边的黑牡丹，想起一首歌，叫《牡丹之歌》。

    他清了清嗓子，运足中气，唱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啊，牡丹，百花丛中最鲜艳。啊，牡丹，众香国里最壮观，有人说你娇媚，娇媚的生命哪有这样丰满……”

    黑牡丹一听，兴奋之极，静静地听着。

    “有人说你富贵，哪知道你曾历尽贫寒！啊，牡丹啊牡丹，哪知道你曾历尽贫寒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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