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现在该怎么办?真要失控,我们不光身无分文还要负债累累,到那时还谈什么尊严?”说着说着,白抒凡又回到了悲观无助的那种神情。 “抒凡,别自己吓自己,不会那样的,不会那样的。” “怎么不会?你是温水池子里泡久,享受型生活过得太习惯了,就连现在大祸临头,还是照样麻木懈怠。” “老妈,老孟爸爸,一反常态啊,今晚,你们一点都不像恩爱夫妻。要不?我给你们录段视频,做个纪念吧。” 白一龙从自己的卧室出来,热了一杯鲜牛奶,一边喝一边凑到白抒凡和孟匀易身边,调皮兮兮地说到。 白抒凡没有心情理会儿子的顽皮。 她沉着脸色说到:“六年级,毕业班,别吊儿郎当的,喝了牛奶赶紧去睡觉。” 望着白一龙回屋关门,孟匀易开始在白抒凡面前自我检讨:“对不起,抒凡,是我忽略、放任了风险。” “这种忽略和放任,纯粹是你日久养成了自负造成的。那次和我们家里四姐弟一起吃饭,你借着喝点酒飘飘然,竟然把自己和曹操相提并论了。” “那完全是想到哪就比喻到哪,说着好玩。” “好玩?就因为这些看似好玩的话害了你。” 说到这,白抒凡连珠炮似的开始数落: “说什么?三国中有曹操的战船船队,船和船之间铁环相连,为的就是江河之中如履平地。” “你眼下的这些配资账户,也有这种船队的异曲同工,你就是这只配资船队的总舵手,把这些船只有机巧妙地整合起来,任凭他股市中巨浪滔天,也打不散掀不翻你的配资船队。” “记得岁雄当时还戏谑说了你一句,敌用火攻呢?” “你怎么说?我的船队与曹某不同,他的船队合起容易,拆分艰难,而我的配资船队,想合即合,要分就分,全在我的一念之间。” “现在想起这些就可气,这几年,你真是被这种蝇头小利冲昏了头脑,完全丧失了守住风险底线的原则。” 孟匀易乖乖地听完白抒凡的数落,诚恳又略带自责地说到:“这事情责任完全在我,现在想想,我真的是迂腐透顶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