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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只是，将热情全部给了新而已。

    我是很恋旧的。

    虽然，不曾挽留。

    然后就想到那微笑的狐狸，很想……

    想的好想哭。

    一千八百年……原来，已经这么久了……原来……

    忽然想起《两世花》里，锦瑟写的序章里，「如果我爱上的是一个住在对面街的男子，我可以耐心地等待长大，然后告诉他我爱他；如果他已经结婚，我就引诱他，把他抢过来；如果他比我还有钱，我就努力赚到和他一样多的钱，然后让他正视我；如果他成为了大明星，我就用钱去买他的电话号码他的地址他的一切资料，然后我要想方设法地让他爱上我

    也想说……

    如果我迷恋上的是一个小说家、漫画家塑造的男子，我可以耐心的等待更新，然后对着纸张、屏幕发花痴流口水；如果作者不再更新，我就买下动漫和书籍，把他留在房间里藏起来；如果他是动漫里的，我就搜寻所有关于他的周边，然后贴满海报放满人偶堆满卡片；如果他是小说里的，我就寻找作者的足迹，追着要他的番外，不成就自己动手……

    没有他的声音，我可以去迷恋为他配音的声优；没有他的质感，我可以花钱订做布偶……

    因为他不存在，所以，我可以幻想。

    因为是幻想，所以，可以做梦，可以不去想念。

    可是，我迷恋上的，是曾经站在同一个太阳之下，呼吸着同样空气的，只是没有化学废气的，在同样的月下微笑，和我们所有人一样，存在着的人……

    难以想像一样的月下，有他的存在，他也呼吸着，微笑着，有温度，有声音，在的……曾经，很远很远的年代，他，和一群纸页记载的人们存在。

    如果是幻想，就不会有这样复杂的情绪，不会不甘心，不会太想念，不会望着明月发呆，不会裹着被子无声哭泣。

    因为是幻想，才会理智，可他存在过，存在过……所以太不甘心，为什么是一千八百年前……如果是几年前、几十年前，如果是在大洋彼岸……一千八百年，朝朝代代更换多少，即便轮回，也是数百轮。

    何况是不知是否存在的鬼神论。

    如果他已老去，我还可以用仰视的目光，看着白发苍苍的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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