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诺重于情-《三国之绝色无终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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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更有几分真情真意

    长夜空有漫漫

    是痴迷是情孽,惑乱人走一生

    却看这世间浮华万千,谁走出那情痴迷乱

    留一生空叹缠绵……”

    情急之下,绯鸢只得随意找出一首《青蛇》的《流光飞舞》,胡乱改了词应急

    想起《青蛇》,绯鸢不由轻笑,那青儿确是如水鬼与绯鸢前身的结合体呢……都是想弄清人间情爱又如风洒脱,单纯的人。

    绯鸢侧头,瞧见贾诩一脸浅笑,他轻叹:“天籁之音,果不其然。只是绯儿此曲是为何意?”

    “这是绯儿一时空叹而已,世间情情孽孽,皆为一个惑字,意乱情迷当是如此。何谓情何谓爱,只是走入一种迷障引起的幻想。”绯鸢道,望向夜空,“绯儿此生迷惑在此,解惑也在此,但始终走不出这个怪圈,无解之惑呀,呵。”

    “绯儿见教却为独特,倒有几分道家思想。吾却受教了。”贾诩笑,斟了两杯酒,递给绯鸢一杯,见绯鸢有拒绝之意,“此时无酒怎惬意,这酒乃桂花香酿,醇香清淡,常饮可健脾胃、活血益气,绯儿不必担心酒烈。”绯鸢这才接下,犹豫着抿了一口。

    一股香醇的花香带着丝丝酸甜,和着暖暖的酒意瞬间蔓延了整个口腔,绯鸢满足的轻叹一声,小心的再啜了一口,香醇的酒液滑入喉部,沿途生暖,满口余香:“好酒!”

    面上却涌上了热cháo,她嫣然一笑:“文和,你瞧绯儿是不是醉了?”月sè下如玉的面染上了粉红,酒液润泽的樱口泛着湿润的红,绯鸢却已明眸含醉。

    “哪有醉的如此之快,绯儿莫闹。”贾诩轻吻一下绯鸢的额,笑。

    “可是绯儿脸红了,喝下酒就发烫呢。”绯鸢顺势软倒在贾诩怀里,轻轻磨蹭,撒起了娇,“文和,可不可以给绯儿在团扇上题诗?”她抬起手里的逸香团扇,晃了晃。

    贾诩低眼看绯鸢cháo红的脸和上挑的唇角,微微笑道:“绯儿想要题上什么?”

    “那文和是允了绯儿?”笑眯了眼,绯鸢身子一倾,却又脱开了贾诩的怀抱,她歪着头,顿了顿,扭头奔到书桌前,松手研墨,拿过毛笔蘸墨后回到贾诩身旁,献宝似的笑盈盈,“文和,请~”

    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,贾诩接过笔,展开手掌:“绯儿,扇。”

    窃窃笑了一声,绯鸢转了转眼珠,一扭又钻进他的怀里,仰着头,手中执着扇,端端正正的举着:“文和就这样题诗可好?”

    无奈的一手握住绯鸢柔软的小手,香软的身子在怀里懒懒的倚着,贾诩轻笑,低着头看绯鸢仰着的绝美娇颜:“绯儿喜欢便可。绯儿要题上什么?”

    “嗯…什么诗…”绯鸢迷糊着说,却有几分醉意,贾诩暗笑,这却是一杯就倒……

    “…‘得成比目何辞死,只羡鸳鸯不羡仙’?不好,只为爱情太片面……‘问世间情为何物,只教人生死相许’?太感慨了,不好……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要什么?”贾诩含笑道,任绯鸢放肆的在怀里扭动。

    “绯儿……绯儿要‘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;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’~可以吗?可以吗~”

    深深的一笑,绯鸢期期艾艾的望着贾诩,盈着水sè的星眸娇柔的令人难以拒绝。

    你可知,为何是要这句诗么……可有人知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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