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苏眷却一脸看透他的表情,“我觉得他这人挺好的啊,懂的多,没什么心思,说话又直接简单。” 【被人家抢了风头,上我这来挑拨离间啊?】 谢浔却竖起手指头,细数从小到大,自己从柳悬那里吃的亏,一桩桩一件件,以此证明柳悬这人心机深沉,根本没表面看上去那么君子,那么正直。 所谓正直过头的人,往往都是最可怕的,像这种处处理智自持的人,那发起疯来能想象吗? 苏眷看他目光疑惑,“谢浔,你是想当我爹吗?” 这苦口婆心劝人的样子,像极了从前看的家庭伦理剧中,为逆女逆子忧心的老父亲。 这话一出,大半的人齐刷刷的看向苏眷这里。 啥? 谢浔想当苏眷的爹? 啥,谢浔要当苏眷的爹? 不是吧,谢浔要当爹? 卧槽!谢浔当爹了! “噗!”平国公一口酒喷了出来,对面的兵部尚书遭殃。 “抱歉抱歉!” 兵部尚书脸都黑了,却还得赔笑,“呵呵,不碍事,还得谢国公爷赏酒呢。” 周围人要笑不笑的,怕得罪了兵部尚书。 看给平国公吓的,这儿子要当爹也不是什么坏事,且不提这是真是假,要是搁陛下身上,陛下估计高兴得晚上都睡不着觉。 本来还在议事的老皇帝可不信这事,“行了,今日议事就到这,诸卿都随朕到御花园去瞧瞧。” 瞧瞧这谢世子当爹的话又是从何处传出来的。 皇帝携诸臣到时,皇后已在。 知道方才席上梅家女所言,皇后眸色微微一沉,低声吩咐身边的宫人。 很快,便有宫人取来了笔墨纸砚,说是皇后娘娘命人准备的,请诸位贵女以菊为题,吟诗作画,拔得头筹者,可得皇后娘娘备下的的彩头——一枚去年外朝进贡的嵌玉花红双珠纹金簪。 皇帝诧异,皇后督办此次赏菊宴已让他惊讶,现如今还出题给贵女尽兴。 这是怎么了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