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走了,我们吃不了这么多……” 回到家里,幼暖开始准备晚饭了。 两锁被她使去洗菜。 她则拿着一大盆鸡枞自己洗,鸡枞最经典的洗法就是瓜叶擦洗了吧。 “爹,您帮我把鸡宰了吧……” 她拎着昨天买的公鸡朝在院里编竹篮的余爹喊道。 “嗬~”余爹嗬笑一声,这鸡他还以为要买来抱鸡仔呢。 “爹,我叫了武家一家来吃饭~” 幼暖眯着眼笑得乖巧,余爹也是个软包子,连呵斥人的话都不会说。 听她这么一说,倒是有几分赞同。 往后就是邻居了,人家帮自己也不含糊,应该的…… 余爹把鸡拎到泉眼边,正要宰,幼暖从灶房捧着一碗清水过来:“爹,鸡血别浪费了……” 两锁也凑过来看余爹杀鸡,闻言小脸一皱,这鸡血咋吃啊。 其实碗里她放了盐是可以杀血腥的。 这鸡血蘸水也是配鸡肉的绝佳美味。 当然,有些人吃不惯,不敢吃。 但她自小就吃,觉得很好吃呢。 余爹对她这些奇奇怪怪的要求早就不以为奇了。 幼暖给他拎着鸡脚,鸡头朝下,在余爹下刀前她又把鸡脖子的毛扯了个干净。 余爹无言地看了她一眼,杀个鸡这么多事。 她叫锁珍把锅里烧开的水拎了一大桶出来。 杀好的鸡直接闷进桶里烫毛。 接下来拔毛的事她就交给两姐妹了。 对于洗鸡杂这事,余老爹有发言权。 鸡杂也是好东西啊。 他就守在旁边,怕幼暖一股脑给扔了。 他不知道幼暖也是个鸡杂爱好者。 当然什么杂她都吃一点,猪杂,羊杂…… 余爹洗好一遍的鸡杂,她又悄默摸放了几勺盐和空间里的醋抓洗了一遍。 腥味得除干净,不然什么杂都难下口。 又让余爹把鸡砍小,砍鸡砍骨头是她的弱项,一砍必碎。 她拿着木盆舀了两大碗陈米又舀了两碗糙米。 她还是决定吃干饭。 以后那些面啊粉的除了蒸馒头,还得研究研究做成面条之类的…… 淘洗下锅,饭蒸好了开始弄菜。 锅里烧开水,下一大半鸡肉。 拍了块姜丢进去,大火煮开。 然后把扫把菌丢进去一起煮,小火煮个二三十分钟就可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