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瘫了?”幼暖吃惊。 “听说地主赔付了一笔钱,陈红枝再怎么闹都没用,干这个活计是要签生死契的,当初他家父子两侥幸挣了几笔,这次却是遭难了……” 宝花说完唏嘘摇头:“听她家隔壁的说,昨晚陈红枝和赵琴琴一夜没有消停, 陈红枝骂完地主骂祖宗,骂完祖宗骂儿媳,说赵琴琴进门不到一月,就克了她丈夫儿子……” “刘三婶没事吧?”。 “刘三婶也哭,不过只哭她孙子,怕是上次她倒在路边刘洪对她的态度寒了她的心……”宝花道。 “陈红枝没拿她出气?”幼暖又道。 “没听说,眼下陈红枝和赵琴琴闹得不可开交呢……”宝花摇头。 后晌。 余爹回来了。 脸色不大好。 “有才,如今只吊着口气……”余爹重重吁出口气,他两兄弟家现在乱做一锅。 他去时李村长他们都在,他站在门边看了一眼。 “欸,这才一天,指不定明天就缓过来了……”宝花上前搀扶他坐下。 “命啊!都是命……”余爹凄凄道。 余母扶着堂屋门终是没说什么。 此间之事,丝毫没有影响到幼暖。 她拉着宝花去弄豆豉。 两人去割了一把扁竹叶清洗备用。 把提前泡好的黄豆用甑子蒸熟。 簸箕里垫一块纱布,把扁竹叶铺簸箕上。 再把蒸熟的黄豆倒在上面,最后把纱布卷起来盖着,放上几日等待起丝便成…… 傍晚。 李村长召集村民在村口集合。 幼暖又屁颠屁颠跟着余爹去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