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于乔申惊愕抬头,对上祝延曲那双靓丽的眼睛,抿了唇,眼睛轻轻地擦了一瞬,“他昨天,去了一趟玉安堂,和堂主说了一些话,后来又找我谈话,他需要人手。” “什么样的人手?”祝延曲追问,对郗铨的行为有了更大的猜测。 “士农工商,敬学学堂的学生,他们身家比豆腐还要干净,若是有机会,将来是要考取功名,报效国家,而我,或者是说,玉安堂的学子,都是身家不干净的,将来,都是只能做些务农或者上阵当炮灰的营生。” 祝延曲盯着他,没说话,心里也在思忖。 “那……”祝延曲瞧了他一眼,看他额头上的冷汗。 瞧他紧张的,面色如土色。 祝延曲觉着头疼,伸手扶着额头,微微闭眼。 敬学学堂,玉安堂,月见堂,都是传授文学,传授武艺的地方。 可也有三六九等,敬学一学堂,是这里各个村落里百姓家送来习文学武的清白学子。 敬学二学堂,专为女子而设立,可学生较少,学习的也无非就是女工,厨艺。 玉安堂与月见堂,则是家世不干净的孩子所栖之地,郗铨把所有的孤儿都聚集在一处管理。 变相的孤儿院,也不是白养的,当然有所求。 祝延曲久久不说话。 于乔申更加大气也不敢出一口,惊惶地瞧着她。 连在一边坐着的顾华月,都浑身不自在,水灵的眼珠子,都微微转动。 “我知道他的用意了。” 祝延曲话语落下。 顾华月和于乔申挺拔的脊背,瞬间弯了弯,唇角轻微上扬。 于乔申抬起袖子,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。 郗铨在走过来的途中,瞧见一抹瘦削的身影,脚步顿住。 郗潜跟上来,不解兄长的忽然停住。 祝兴国也捧着一株含苞待放的粉白菡萏,满面喜悦,正在幻想着姑姑见到这娇嫩的菡萏时的欢喜模样。 可是,去路被两尊大神给拦住。 侧身绕到他二人前面。 马车前,正站着一个瘦高,却又瘦弱的少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