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祝延曲说完,瞧着郗铨的神情,是越发的难看,不难猜测出,在他的记忆里,是没有这个人的存在。 试探性地问,“怎么,没有?” “不是没有,是……”郗铨也难以开口。 思忖半晌。 二人也对望许久。 祝延曲老是仰着脖子,脖颈都酸痛,抬手去揉,瞧着他这么为难的模样,也不再追问,“行了行了,你说不出口,就别说了。” 也没有指望他会说。 也是,这样的事情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说出口的。 既然不一样,那就有它不一样的道理。 那种想要知道一件事情的前因后果,又得不到正确答案,实在是心痒难耐。 祝延曲揉着酸胀的脖颈,微微斜着眼睛,去看着也在揉着额角的郗铨。 额,他似乎也是,经常头疼,还患有喘症,偶尔咳嗽。 比起自己的失眠,痛经,噩梦缠身,时不时地手抖。 这么一对比,半斤对八两,没什么区别,都被疼痛折磨。 他揉着额角的画面,总能看见,可他从未提起过,在外面遇见什么事情,回来也不多言,挑好事说,连人也是一样,也总是说起好人,坏人二字他也不提。 祝延曲放下手,走到他身边,放低了声音,“郗铨!” 喊了两声,没有回应。 郗铨走神,在思考更严峻的事情。 耳边忽然传来祝延曲温柔的声线,停止强力摁着的额角,“叫我?” “没啊!”祝延曲起了玩心,眼眸微微一眨,转身就走。 每每踩踏着青石地板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 像是在吐泡泡。 是镶嵌时技艺不精,又或者是有了些年份,地底空陷导致。 早间晴空万里,午间就乌云密集,这阴沉沉的天,雨势说来就来。 还没走出几步,头顶上就被豆大的雨滴砸着,没进发丝里。 祝延曲抬手遮在额前,刚到门楼下,就见祝兴国举着雨伞从堂屋出来。 祝延曲抹掉头发上的雨水,低眸瞧着面色沉重的祝兴国。 “姑姑,东盛还没回来。” 祝延曲去接了雨伞,微微提着裙摆,“我去看看。” 第(1/3)页